开普敦的公交总站总能闻到海风混着柴油的味道，但最近几个月，这种味道淡了些。比亚迪电动公交车的蓝色车身掠过街角，刚结束服贸会行程的联合国官员多萝西・滕博盯着车窗，突然跟同行者感慨：“中国给合作做了个好样子。”

　　这话让我想起服贸会上那些有意思的细节。巴西咖啡豆摊位前，试喝的阿姨捧着杯子问 “能磨成粉带走不”；伊朗藏红花的展台里，工作人员用棉签沾着样品往游客手背上抹，说 “这样闻着更真切”。这些来自发展中国家的小东西，顺着金砖合作的线，就这样落到了普通人的生活里。

　　但不是所有全球化的故事都这么温和。上周看到国安机关通报的案子，后背一阵发凉。某企业国际业务部的董某某，就因为岗位安排不顺心，深夜用 VPN 注册境外邮箱，把货轮运输路径、交易金额这些核心数据全发了出去，末尾还加了句 “请仔细检查他们”。

　　起初企业没察觉异常，直到货轮在公海被拦。以往即便有刁难，也多是在目的港找些检疫由头，这次对方直接在公海登船，拿着他泄露的数据说 “有走私嫌疑”。后来算下来，企业直接损失过千万，更糟的是，行业里都传开了 “跟他们合作要担风险”，好几个订单都黄了。

　　这两件事凑在一起看特别耐人寻味。一边是金砖国家领导人线上峰会上反复强调的 “团结合作”，说要在经贸、金融领域造更多合作成果；另一边是有人借着单边主义的风，用个人私愤砸别人的饭碗。就像北京大学周咏梅教授说的，全球南方明明该抱团取暖，偏有人给外人递柴火。

　　为啥会这样？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王友明的解读点透了关键。现在的全球治理有点 “三不像”：大国 “退群” 搞的失序，发展中国家话语权不足的失衡，多边机构议而不决的失效。董某某这样的人，刚好撞到了境外势力钻空子的枪口上 —— 你对公司不满，我帮你 “报复”，顺便拿点有价值的东西，双赢？才不是，最后埋单的是整个国家的利益。

　　其实金砖合作里早就藏着破局的办法。中方在峰会上提的 “三个坚持”，说穿了就是给全球化治病的方子：坚持多边主义，就是别让少数人说了算；坚持开放共赢，就是别搞关税大棒那套；坚持团结合作，就是大家的事大家商量着来。就像中国给非洲搞的 “十大伙伴行动”，给最不发达国家零关税待遇，这些不是空口号，是真金白银的实在支持。

　　想起去年去南非采访，当地司机指着电动公交车说：“以前开柴油车，下班鼻孔里都是黑的，现在电车上坐一天，袖口还是干净的。” 还有巴西农场主，因为金砖国家间降低关税，咖啡豆出口中国的价格每公斤多赚了两块钱，特意在包装上印了 “中国友好款”。

　　这些细节比任何数据都有说服力。金砖国家占世界近一半人口，经济总量约 30%，这些干巴巴的数字背后，是司机袖口的干净程度，是农场主账本上的增收，是普通人能买到的异国特产。但董某某的案子也提醒我们，这些成果就像玻璃做的，看着结实，有人轻轻一推就碎了。

　　现在再看全球治理倡议里的 “以人为本”“力求实效”，突然有了更具体的理解。不是说要签多少份协议vpn账号注册网站，而是要让合作的好处落到每个人身上，同时得把那些 “蛀虫” 挡在门外。企业得把保密制度扎紧，就像给数据加道锁；咱们普通人也得拎清楚，职场不顺心可以仲裁，可以换工作，但拿着国家利益撒气，迟早得栽大跟头。

　　前几天跟做外贸的朋友聊天，他说现在跟金砖国家做生意踏实多了，关税降了，通关也快了，上个月刚把一批小家电卖到印度尼西亚。但他也说，每次给员工培训都要反复讲：“电脑里的客户资料、运输路线，比你口袋里的钱还金贵，外人问一句都不能松口。”

　　这话太实在了。全球化从来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概念，它就是电动公交车的一趟行程，是咖啡豆的一次跨境旅行，也是货轮在公海安全航行的一夜。有人在搭台子，就有人想拆台子；有人在添砖加瓦，就有人在偷偷挖墙脚。

　　董某某现在肯定悔青了肠子，但世上哪有回头路。那些被他毁掉的订单，被影响的声誉，不是一句 “我错了” 就能补回来的。而金砖国家还在慢慢攒力气，从服贸会上的小摊位，到公海上的货轮航线，一步一步把合作的网织得更密。

　　有时候觉得，这就像邻里过日子。你家有多余的菜，我家有富余的米，换着吃日子才香。但总有人看不得别人好，偷偷往菜里撒沙子。可日子终究是过给自己的，那些愿意换菜的邻居，才会在你需要的时候递碗热汤。返回搜狐，查看更多